武汉云服务器节点 我叫马飞,给郭家当了十五年保镖。 郭家是首富,家主郭振海,人称郭老板。 十五年,我替他挡了五次致命的灾。 第一次,是十年前的码头火并,对面动了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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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马飞,给郭家当了十五年保镖。
郭家是首富,家主郭振海,人称郭老板。
十五年,我替他挡了五次致命的灾。
第一次,是十年前的码头火并,对面动了开山刀,我用左臂硬接了一刀,筋断了三根,现在阴天还抽着疼。
第二次,是七年前的高速追杀,刹车线被剪断,车子翻下高架桥,我用身体把他护在驾驶座,三根肋骨插进肺里,在ICU躺了半个月。
第三次,是五年前的商务谈判,对方在茶水里下了毒,我抢过来喝了半壶,洗胃洗得我从此看见绿色液体就反胃。
第四次,是三年前,有人在他常去的茶楼埋了土炸弹,我提前察觉不对,把他从包厢里扛出来,刚跑出大门,背后就炸了,弹片在我后腰留了十七条疤。
第五次,是去年,在他情妇家门口,一个疯了的股民拿着自制的土枪要同归于尽,我迎上去,胸口挨了一枪,偏了一寸,没死,但留下了永久的胸闷。
十五年,五次救命之恩。
今天,我三十有七,鬓角已经有了白头发,身上全是旧伤,打不动了。
我递了辞呈。
郭振海坐在他那张两米长的红木办公桌后头,手指头有节奏地敲着桌面。
他没看我,也没提那五次救命的事。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个信封,很薄,扔在桌上,滑到我面前。
老马,这些年辛苦了。
这里是十万块钱,算是给你的遣散费。
我看着那个信封,心里有点凉。
不是嫌少,是觉得这十五年,像是喂了狗。
我救了他五次命,就值十万?
我伸手拿过信封,没打开,捏在手里。
老板,就这些?
郭振海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里透着一股子上位者特有的冷漠。
老马,你是个保镖,这是你的本职工作。拿钱办事,天经地义。这十万,是看在你跟了我多年的份上,额外给的。
我点点头,笑了。
行,明白了。
我转身就走。
等等。
我停住脚步,没回头。
信封里还有一张旧钞票,那是给你的最后一份工钱。郭振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拿着它,离开云城,永远别再回来。
我愣了一下。
一张旧钞票?
我走出郭氏集团大楼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很大,晃得人眼晕。
十五年,像是一场梦。
我手里捏着那个信封,心里五味杂陈。
走到大门口,我停下脚步,看着手里这封信。
十万块钱,还有一张旧钞票。
我自嘲地笑了笑,心想,郭振海这孙子,还真是抠门到家了。
我拆开信封,把里面的十沓崭新的百元大钞拿出来,随手塞给了门口站岗的保安小李。
小李愣住了:马哥,你这是干啥?
拿着,哥请你的。
我留了一张,把剩下的都给了他。
小李是新来的,没见过我,但听说过我的传说。
他手哆哆嗦嗦地接过钱,一脸的不可置信。
马哥,这……这可是十万啊!
钱算个屁。
我从信封最底下,抽出那张所谓的旧钞票。
那是一张很旧的百元大钞,看着得有年头了,边角都磨毛了,颜色发暗,上面似乎还有些奇怪的印记。
我看了一眼,随手就要揣进兜里,当个纪念品。
毕竟,这是郭振海给我的最后一份工钱。
可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这张钞票的瞬间,我愣住了。
手感不对。
太厚了。
而且,纸张的质感也不对,不像普通的纸币。
我把它翻过来。
阳光下,这张百元大钞的背面,在特定的角度下,竟然反射出一种金属般的光泽。
而且,在钞票的右下角,有一个极小的、像是二维码又像是某种电路图的暗纹。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是特种兵出身,后来才做的保镖,受过特工训练,对这种特殊材质很敏感。
这根本不是钱。
或者说,它不仅仅是钱。
我把它凑到眼前,仔细观察那个暗纹。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
那是五年前,我救了郭振海第三次之后,他心情好,带我去参加一个私密的拍卖会。
在那个拍卖会上,出现过一个传说中的东西。
瑞士联合银行,不记名电子密钥。
那东西据说是一张特制的纸币,外表看起来就是一张旧版的百元美金,但实际上,它内置了微型芯片和磁条。
只要把它插入特制的读取设备,就能瞬间开启瑞士联合银行最高级别的匿名账户,里面的钱,富可敌国。
当时,那个密钥的起拍价,就是五千万美元。
后来听说被一个神秘买家拍走了。
难道……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就冲到了头顶。
我立刻回到车里,把车门锁死,拿出随身带着的多功能军刀,小心翼翼地顺着钞票的边缘划开。
钞票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里面不是纸,而是一层极薄的、像是塑料一样的东西。
我继续划开。
终于,在钞票的夹层里,露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芯片。
芯片上,刻着一串细小的序列号。
真的是它!
郭振海,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伪装成一张旧钞票,塞在给我的遣散费里。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坐在车里,脑子飞快地转着。
他明明可以直接给我,为什么要搞得这么隐秘?
甚至还要特意嘱咐我,这是最后一份工钱。
还让我永远别再回来。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
郭振海,这是在托孤。
不对,是托财。
他出事了。
而且是出大事了。
他知道自己保不住这笔钱,甚至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了。
所以他选择在我离开的时候,把这张密钥混在给我的遣散费里。
因为我是他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拿了钱会真的离开,不再插手他事情的人。
他算准了我不会贪图那十万块,但可能会留着这张有纪念意义的旧钞票。
他更算准了,以我的专业素养,迟早会发现这张钞票的异常。
高明。
实在是高明。
我把芯片重新包好,贴身藏起。
然后,我发动了车子。
我没有离开云城。
而是把车开到了一个隐蔽的修车厂,换了辆车,换了身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重新回到了郭氏集团大楼附近。
我得搞清楚,郭振海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找了个对面的咖啡馆坐下,点了杯咖啡,眼睛死死盯着大楼的出口。
两个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防弹奔驰从地下车库冲了出来,开得飞快。
是郭振海的车。
但是,车牌不对。
我记性很好,郭振海的座驾是连号的88888,而这辆车,虽然车型一样,但车牌是普通的号码。
套牌车。
我心里一紧。
紧接着,我看到那辆车的副驾驶上,坐的不是郭振海,而是一个戴着墨镜的陌生男人。
后座上,似乎有两个人,一左一右,夹着一个人。
我看不清那人的脸,但看身形和穿着,就是郭振海。
他被绑架了。
就在今天,就在他把我打发走之后。
好一招金蝉脱壳,好一招祸水东引。
郭振海故意把我支开,然后自己故意被绑架。
不对,不是故意被绑架,是被迫的。
但他把密钥给了我,说明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局面。
他是在用这张密钥,买自己的命。
或者说,他在赌,赌我会回来救他。
我看着那辆绝尘而去的车,捏紧了拳头。
妈的。
十五年,五条命,最后就换来一张破纸,外加一个烂摊子。
可我,不能不管。
不是为了郭振海,是为了我自己。
这密钥既然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东西。
想从我马飞手里抢东西,还没人能做到。
我扔下咖啡钱,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三天,我像个幽灵一样,穿梭在云城的灰色地带。
我以前做保镖的时候,为了保护郭振海,建立了一张庞大的情报网。
三教九流,都有我的眼线。
很快,我就锁定了绑匪的藏身之处。
城西,一个废弃的化工厂。
那里地形复杂,易守难攻,而且信号被屏蔽,是个绝佳的关押地点。
我开始布置。
我没有报警。
报警没用,这种级别的绑架,警方一旦介入,绑匪很可能会撕票。
而且,我也不信任条子。
我需要的是速度和效率,以及绝对的掌控。
夜,深了。
化工厂里,只有几盏应急灯发出昏黄的光。
我像一只狸猫,无声无息地摸了进去。
外围的六个暗哨,被我用军刀悄无声息地解决了。
我来到了主厂房的二楼,从一个破了的窗户翻了进去。
厂房中央,郭振海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浑身是伤,狼狈不堪。
在他面前,站着三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光头,脖子上纹着一只下山虎,手里把玩着一把蝴蝶刀。
郭老板,都三天了,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光头冷冷地说道,那张密钥,到底在哪?
郭振海咳出一口血沫,惨笑道:我……我已经把它给我的保镖了,让他带走,永远离开云城。你们……你们是找不到的。
放屁!光头一脚踹在椅子上,你的保镖?那个叫马飞的?我们早就在他离开的路上设了埋伏,他的车都炸成废铁了,人早就化成灰了!什么都没找到!
我心里一惊。
原来,我离开的那天,他们就已经对我下手了。
怪不得郭振海那么急着让我走。
他是想让我避开这个漩涡。
可惜,他没想到,我命大,换了车。
你们杀了他?郭振海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少废话!密钥到底在哪!再不说,我们就把你剁碎了喂鱼!
光头举起了蝴蝶刀,刀尖对准了郭振海的眼睛。
就在这时,我动了。
我从二楼的阴影里一跃而下,像一只下山的猛虎。
你的对手是我。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厂房里,清晰无比。
光头和他的两个手下猛地抬头,满脸的惊骇。
马飞?!你没死?!
托你的福,命硬。
我落在地上,顺势一个翻滚,卸掉冲力,直奔光头而去。
干掉他!
光头反应很快,大吼一声,自己却往后退,让两个手下先上。
那两人一个抄起钢管,一个拔出匕首,一左一右向我夹击。
这是我的第五次出手,也是我退休后的第一次。
虽然身体不如巅峰时期,但对付这种货色,足够了。
我侧身躲过钢管,同时一记鞭腿,踢在对方的膝盖侧面。
咔嚓一声脆响。
那人惨叫着倒地。
右手顺势抓住另一个拿匕首的手腕,一拧一折,匕首掉落,被我接在手中,反手一刀,扎在他的大腿上。
动作行云流水,不超过三秒。
两个壮汉,瞬间失去战斗力。
光头脸色煞白,他没想到我的身手这么恐怖。
他从腰间拔出一把黑星手枪,对准了我。
别动!再动我开枪了!
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
你开枪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光头嘶吼着,手指扣在扳机上,颤抖着。
你不敢。我平静地说道,因为密钥在我身上。你杀了我,这辈子都别想拿到钱。
光头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你怎么会……
郭老板把密钥给我,就是为了防止你们这群蠢货抢走。我一步步向他走去,现在,把枪放下,我让你走。
站住!别过来!光头歇斯底里地喊着。
砰!
他还是开枪了。
子弹呼啸而来。
我在他扣动扳机的瞬间,身体向左侧倾斜,子弹擦着我的右肩飞过,带走一块皮肉。
剧痛传来,但我眉头都没皱一下。
借着这个势头,我猛地上前,一刀扎在他的手腕上。
手枪落地。
我一脚把手枪踢飞,然后一拳轰在他的面门上。
光头鼻血狂喷,仰面倒下,昏死过去。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我走到郭振海面前,用匕首割断了他身上的绳子。
他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你……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密钥在我身上,你死了,我找谁兑现去?我冷哼一声,把他扶起来。
还有,那十万块钱,我扔给保安了。你那份工钱太晦气,我不要。
郭振海苦笑:那不是工钱,是……是买路钱。我本想让你带着它,远走高飞,去过安稳日子。没想到,还是把你卷了进来。
少废话,先离开这里。
我架着他,往外走。
刚走到厂房门口,外面突然亮起了无数道车灯。
十几辆黑色的轿车,把整个化工厂围得水泄不通。
车门打开,下来几十个手持武器的黑衣人。
我和郭振海,被困在了死地。
郭振海!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一个穿着风衣,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从中间一辆车上走下来,手里拿着一个扩音器。
把密钥交出来,我留你一个全尸。
郭振海脸色惨白:是……是他!赵天霸!云城最大的地下头目!密钥就是被他抢走的,我拼死才藏了一张芯片出来!
我眯起眼睛。
赵天霸,这个名字我听过。
心狠手辣,势力庞大,连郭振海这种级别的富豪,都得让他三分。
看来,今天得大开杀戒了。我活动了一下手腕。
老马,你快走吧,别管我了。郭振海绝望地说道,他是冲我来的,你拿着密钥走,以后有机会,给我报仇就行。
闭嘴。我冷冷地说道,我马飞的字典里,没有抛弃雇主这一条。虽然你已经不是我雇主了,但你手里的这条命,我保了。
我把他推到一根柱子后面。
躲好,别出来。
然后,我独自一人,面对着外面几十个持枪的黑衣人。
你是谁?报上名来!赵天霸在扩音器里喊道。
取你命的人。
我从地上捡起光头掉落的黑星手枪,检查了一下弹夹,还有五发子弹。
不知死活。赵天霸冷笑一声,开枪,给我把他打成筛子!
瞬间,枪声大作。
无数子弹像雨点一样向我射来。
我猛地扑向旁边的一个废弃机床,躲在后面。
子弹打在机床上,火花四溅。
我深吸一口气。
肾上腺素开始飙升。
这是我的第六次危机。
也是最凶险的一次。
五发子弹,几十个敌人。
硬拼是死路一条。
我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制造最大的混乱。
我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厂房门口,左边是废弃的反应釜,右边是堆积如山的原料袋。
我有了主意。
我对着对讲机(这是我之前藏在身上的,用来联系外围的暗哨,虽然他们已经死了,但信号还在)低声说道:老三,动手。
这是虚张声势。
外面的赵天霸听到对讲机的声音,果然愣了一下,以为我还有后援。
就在这零点几秒的迟疑中,我行动了。
我从机床后闪身而出,抬手就是两枪。
第一枪,打灭了头顶的应急灯,让门口陷入一片黑暗。
第二枪,打在了右边原料堆的支撑架上。
那里堆放的是易燃的化工原料。
虽然不爆炸,但一旦倾倒,会产生大量的粉尘,形成尘爆。
轰隆一声巨响。
原料堆倒塌,漫天粉尘弥漫。
咳咳咳……
外面的人一阵混乱。
我趁机冲出门口,像幽灵一样冲进人群。
他在那!
有人发现了我,但为时已晚。
我贴着地面,一个扫堂腿,放倒一片。
然后用枪托,拳头,肘击,膝撞。
每一击都打在要害。
我就像一台精密的杀戮机器,在混乱中收割着生命。
枪声,惨叫声,骨骼断裂声,混成一片。
赵天霸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大喊:抓住他!生死勿论!
我夺过一把砍刀,刀光如雪。
这是我十五年来,第一次如此痛快地战斗。
不用顾虑后果,不用收着力道。
因为我知道,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亡。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躺满了人。
我也浑身浴血,有敌人的,也有我自己的。
我的左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是刚才为了救郭振海挡的一刀。
但我依然站着。
而我面前,只剩下赵天霸和他最后的两个贴身保镖。
他惊恐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了,取你命的人。
我一步步向他走去。
别过来!我有钱!我给你十倍!不,一百倍的价格!只要你把密钥给我!赵天霸开始语无伦次。
晚了。
我猛地加速,一刀劈向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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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直躲在柱子后面的郭振海,突然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块砖头,狠狠地砸向赵天霸的后脑勺。
去死吧!
赵天霸没想到背后还有人,被砸了个正着,一个踉跄。
我抓住机会,一刀封喉。
赵天霸捂着脖子,眼睛瞪得滚圆,不甘地倒了下去。
世界,清净了。
我扔掉砍刀,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
郭振海瘫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的尸体,吓得瑟瑟发抖。
结……结束了?
结束了。我点点头。
老马,你……你真是个怪物。郭振海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少废话,报警吧,让警察来收拾残局。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半小时后,警笛声大作。
我和郭振海被带回了警局。
因为涉及重大枪击和命案,我们被分开审讯。
在我的律师赶来之前,我什么都没说。
郭振海那边,似乎也达成了某种默契。
三天后,我们被释放。
官方的说法是,这是一起黑帮火并,我们是正当防卫。
赵天霸的势力被连根拔起,云城地下世界重新洗牌。
郭家,毫发无损。
甚至,因为除掉了赵天霸这个心腹大患,郭家的生意更加稳固了。
郭振海又成了那个风光无限的首富。
而我,依旧是那个一无所有的保镖。
不,现在连保镖都不是了。
出院那天,郭振海亲自来接我。
车上,他递给我一张银行卡。
老马,这里面是五千万。密码是你生日。
我看着他,没接。
这次,不是工钱,也不是买路钱。郭振海认真地说道,是谢礼。另外,我在瑞士给你开了个私人账户,里面的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那张密钥呢?我问。
郭振海沉默了一下,说道:密钥里的钱,我已经转出来了。那是我准备东山再起的资本,现在看来,用不上了。密钥,归你了,就当是个纪念品。
我笑了。
郭老板,你真是个天生的商人。连人情都能算计得这么清楚。
彼此彼此。郭振海也笑了,你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保镖,没有之一。
我拿过银行卡,揣进兜里。
钱我收下,但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了。
好。郭振海点头。
车子停在机场。
我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走向登机口。
老马!郭振海在后面喊了一声。
我回头。
保重。
你也是。
我转过身,挥了挥手,没有再回头。
十五年,五条命,一场生死逃亡,最后换来了五千万和一张瑞士银行的密钥。
这笔买卖,说不上亏,也说不上赚。
但总归,是自由了。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看着窗外的云层,手里把玩着那张百元大钞。
郭振海说得对,这确实是个纪念品。
纪念我那段刀口舔血的岁月。
也纪念我那颗,曾经以为忠诚就能换来一切的,愚蠢的心。
……
(后续情节展开:主角的疗伤与反思,新生活的开始,以及密钥带来的意想不到的麻烦)
飞机落地在南方的海滨城市。
这里没有云城的阴冷和压抑,只有温暖的阳光和咸湿的海风。
我租了一套海景房,每天的生活就是晒太阳,看海,偶尔去健身房活动一下筋骨。
身上的伤在慢慢愈合,但心里的伤,却没那么容易好。
那五千万,我没有动。
我过惯了刀尖上的生活,突然的安逸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噩梦。
梦里全是枪声,鲜血,和那些死在我手上的人脸。
包括赵天霸,包括那些不知名的打手。
甚至,还有郭振海那张算计的脸。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郭振海要把密钥给我。
因为那张密钥,不仅仅是一笔巨额财富,更是一个诅咒。
谁拿着它,谁就会被卷入无尽的麻烦。
他把密钥给我,是想让我当他的挡箭牌,替他吸引火力。
而他,则在幕后,从容地收割胜利果实。
好一招借刀杀人。
我不怪他。
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不是傻子。
我只是,有点累了。
我决定,把那张密钥处理掉。
但我没想到,麻烦比我想的来得更快。
那天下午,我正在海边钓鱼,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戴着墨镜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到了我身边。
马飞先生?
我瞥了她一眼,继续盯着鱼漂。
你是谁?
我叫沈清秋,是郭振海先生的律师。
我冷笑一声:郭老板的律师?他又有何贵干?难道那五千万不够,想把送出去的钱要回去?
沈清秋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精明干练的眼睛。
马先生,您误会了。我这次来,是受郭先生所托,来跟您谈一笔交易。
没兴趣。我断然拒绝。
关于那张密钥的交易。沈清秋不急不缓地说道,有人出价十亿,想买那张密钥。
我手里的鱼竿微微一顿。
十亿。
这个数字,足以让任何人心动。
是谁?
一个您不想惹,也惹不起的人。沈清秋的表情严肃起来,郭先生希望您能把密钥卖给他,他愿意分您一半,也就是五亿。
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沈清秋。
郭振海是不是觉得,我还是他手下的那个保镖,他说什么我就得听什么?
马先生,这不是命令,是建议。沈清秋说道,那个人,是赵天霸的哥哥,赵天龙。他在东南亚的势力,比赵天霸大十倍。他现在,就在云城。
我心里一沉。
赵天龙。
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是金三角那边的大毒枭,心狠手辣,富可敌国。
没想到,赵天霸竟然是他弟弟。
这就说得通了,为什么赵天霸一个地头蛇,能拿出那么多钱和武器。
赵天龙放出话来,三天之内,见不到密钥,他就会让云城血流成河。沈清秋继续说道,郭先生的意思是,破财免灾。钱可以再赚,命只有一条。
我沉默了。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没想到,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马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沈清秋递过来一张精致的卡片,您考虑一下,想通了随时联系我。郭先生说,无论您做什么决定,他都尊重您。
她说完,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手里的名片,陷入了沉思。
赵天龙。
这个人,比赵天霸难对付一百倍。
他不是街头的混混,他是真正的军阀,有军队,有地盘。
我一个人,一把枪,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把密钥交出去?
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但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如果密钥真的只是一笔钱,赵天龙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他甚至可以派人直接来抢,而不是通过郭振海来交易。
除非……
这张密钥里,藏着比钱更重要的东西。
或者,这本身就是一个局。
一个针对我,或者针对郭振海的局。
我掏出那张百元大钞,看着上面的暗纹。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我很多年前认识的,专门研究各种加密技术的怪才。
或许,他能帮我解开这张密钥的秘密。
我决定,先不急着做决定。
我要先搞清楚,这张密钥里,到底藏着什么。
……
(接下来的情节:主角找到怪才破解密钥,发现里面巨额资金的来源,以及一个惊天秘密,同时躲避来自赵天龙和郭振海两方的追杀,最终反杀并全身而退)
我连夜飞回了云城,但没有联系任何人。
我找到了那个怪才,叫老鼠,是我在一次任务中救下的黑客。
老鼠的工作室在城中村的一个地下室里,里面堆满了各种电脑设备和服务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泡面和电子元件混合的味道。
飞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老鼠看到我很高兴,他一直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我把那张特制的钞票递给他。
帮我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老鼠接过钞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拿出专业的仪器开始扫描。
越扫描,他的脸色越凝重。
飞哥,这……这不是普通的密钥。老鼠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他妈的是个‘潘多拉魔盒’。
什么意思?
这芯片里,不仅仅有瑞士银行的账户信息。老鼠指着屏幕上一串串飞速滚动的代码,这里面,还加密了一个账本。记录了过去二十年,赵家在金三角所有见不得光的交易。包括贩毒、军火走私、人口贩卖……每一笔,都清清楚楚。
我倒吸一口冷气。
怪不得。
怪不得赵天龙会不惜一切代价要拿回这张密钥。
这东西,足以让他被全球通缉,万劫不复。
这账本,能解密吗?
能,但需要时间。老鼠说道,这加密方式非常古老,而且和瑞士银行的系统是联动的。如果我强行破解,对方会立刻察觉。
那如果,我把密钥卖掉呢?我问。
千万别!老鼠立刻摇头,飞哥,这东西是个烫手山芋。赵天龙给你十亿,你觉得他会在拿到东西后,留你活口吗?不可能的。他会让你连本带利吐出来。
郭振海呢?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他?老鼠冷笑一声,他可能猜到了一部分,但他绝对不知道有账本的存在。他以为这只是一笔巨额财富。他想买下密钥,估计是想跟赵天龙谈判,两边通吃。
我全都明白了。
郭振海,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
第一次,用我当诱饵,引开赵天霸的注意力,他好自己拿着密钥跑路,结果失败被绑。
第二次,用我当打手,干掉赵天霸,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第三次,想用我当谈判筹码,从赵天龙手里换取利益。
这个老狐狸,算盘打得真响。
我马飞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最好用,也最容易牺牲的工具。
一股怒火在我胸中燃烧。
老鼠,能不能把账本复制一份,然后把原版销毁?
可以是可以,但风险很大。一旦销毁,赵天龙会发疯的。
发疯才好。我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我就怕他不疯。
接下来的两天,老鼠不眠不休,终于成功复制了账本,并且把原版数据做了一个无法恢复的物理性销毁。
现在,真正的密钥,就在我手里。
而赵天龙和郭振海,还以为那张芯片完好无损。
第三天,沈清秋的电话准时打了过来。
马先生,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对着电话说道,我要见赵天龙,当面交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传来一个沙哑低沉的男声,带着浓重的东南亚口音。
马飞,你很有种。时间地点,我会发给你。记住,一个人来。
电话挂断。
我看着窗外,云城的夜景灯火辉煌。
我知道,这一去,可能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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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事,必须做个了断。
……
(高潮部分:主角单刀赴会,利用账本作为筹码,在赵天龙和郭振海之间周旋,引爆矛盾,制造混乱,最终借警方和第三方势力的力量,将他们一网打尽,自己则金蝉脱壳,带着真正的财富和秘密远走高飞)
我按照指示,来到了城郊的一座私人庄园。
这里表面上是郭振海的一处产业,实际上,已经被赵天龙的人控制。
庄园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是荷枪实弹的雇佣兵。
我被带到了一间豪华的客厅。
赵天龙和郭振海,都在。
赵天龙比照片上看起来更魁梧,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眼神像狼一样。
郭振海则坐在他旁边,神色有些不自然,不敢看我。
密钥呢?赵天龙开门见山。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
钱呢?
赵天龙打了个响指,手下提过来两个箱子,打开,全是崭新的美金。
五千万美金,一分不少。郭振海在旁边解释道,老马,这是你应得的。拿了钱,离开这里,以后不要再回云城。
我笑了。
郭老板,你还真是慷慨。
我把那张钞票推了过去。
赵天龙的手下立刻拿过一个仪器,开始扫描。
老板,芯片完好,数据可以读取。
赵天龙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很好。他看向我,马飞,你是个聪明人。可惜,你知道得太多了。
他一挥手,两个雇佣兵立刻用枪对准了我。
赵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面不改色。
没什么意思,送你上路。赵天龙冷冷地说道,至于这五千万,我会替你捐给慈善机构的。
等等!郭振海急了,赵老板,我们说好的,拿到密钥就放他走!
郭老板,你太天真了。赵天龙嘲讽地看着他,这种人,留着就是祸害。而且,你以为你就能活吗?
郭振海脸色大变。
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今天都得死在这里。赵天龙站起身,你们都知道了我的秘密,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活着离开?
你!你背信弃义!郭振海气得浑身发抖。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赵天龙举起手,就要下令开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动了。
我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左手,按下了手机上的一个快捷键。
那是我提前设置好的,一键拨通了老鼠的电话。
而老鼠那边,已经把账本的一部分内容,匿名发送给了国际刑警和云城警方。
同时,我还联系了一个人。
一个欠了我天大人情的军方大佬。
动手!我低吼一声。
赵天龙一愣:你还有帮手?
话音未落,庄园外,突然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以及直升机的轰鸣声。
报告!外面被军队包围了!
一个雇佣兵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
赵天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赵天龙和郭振海,我只是,不想再当你们的棋子了。
既然你们都想玩,那我就把桌子掀了,大家一起玩。
混乱爆发。
赵天龙的雇佣兵和外面的军警展开了激战。
郭振海吓得躲在桌子底下。
赵天龙红着眼,拔出枪对准我。
我先杀了你!
我早有准备,在他抬手的瞬间,一个侧翻,躲开子弹,同时一脚踢翻了桌子,把郭振海暴露在赵天龙的枪口下。
砰!
子弹打在了郭振海的肩膀上。
啊!郭振海惨叫。
赵天龙还要开第二枪,我已欺身到他面前,一记手刀砍在他的手腕上,手枪落地。
我们两个扭打在一起。
赵天龙虽然凶悍,但毕竟年纪大了,而且常年酒色掏空了身体。
几招过后,我就占了上风。
我一拳轰在他的太阳穴上,他眼前一黑,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我捡起地上的手枪,对准了他。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赵天龙惊恐地求饶。
我没有扣动扳机。
我只是把枪扔到了一边。
杀了你,脏了我的手。
外面的枪声渐渐平息。
军警冲了进来,控制了局面。
赵天龙和他的手下,全部被抓获。
郭振海捂着伤口,一脸复杂地看着我。
老马,你……
郭振海,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我看着他,平静地说道,你给我的那五千万,我会捐出去,算是替你积德。
这间庄园,这些产业,就当是你给我的精神损失费吧。
郭振海愣住了。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在云城的地位,将一落千丈。
赵天龙的倒台,会牵扯出无数的黑幕,足够他在牢里待一辈子了。
而我,作为举报人和协助者,不仅无罪,反而成了英雄。
我拿到了老鼠给我的那份账本拷贝,也拿到了瑞士银行的真正控制权。
那笔钱,干净了。
我走出了庄园,外面的天,亮了。
……
(尾声:主角处理好一切,将一部分钱匿名捐给了慈善机构,然后彻底消失在公众视野,去过他想要的自由生活)
半年后。
南太平洋,一座不知名的小岛。
阳光,沙滩,海浪。
我躺在沙滩椅上,喝着冰镇的椰汁,看着远处冲浪的人群。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了起来。
喂?
马飞,是我,沈清秋。
有事?我的语气很平淡。
郭振海,保外就医了。沈清秋的声音传来,他想见你一面。
没空。我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郭振海想说什么。
无非是感谢,或者忏悔。
但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拿起桌上的一本书,书里夹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我,还有一个笑得很甜的女孩。
那是我在离开云城前,救下的一个被拐卖的女孩。
她现在,在我的资助下,正在国外留学。
我笑了笑,把照片收好。
手机又被我扔回了桌上。
远处的海风吹来,带着一丝咸湿的热气。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久违的宁静。
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十五年的保镖生涯,五次生死徘徊,最后换来的,不是那一百块,也不是那十亿。
而是这份,无论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自由。
云服务器处理器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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