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服务器实惠我被辞退后,公司系统瘫痪,老板花十万请专家,看到我后愣住了

独立主机 云服务器 那天,人力资源的陈姐喊我名字的时候,声音甜得像刚从蜜罐里捞出来。 李默,来一下会议室,张总有事找你。 我正戴着耳机,改一个昨晚半夜上线的bug,屏幕···

独立主机 云服务器

那天,人力资源的陈姐喊我名字的时候,声音甜得像刚从蜜罐里捞出来。

李默,来一下会议室,张总有事找你。

我正戴着耳机,改一个昨晚半夜上线的bug,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像一群黑色的蚂蚁,爬得我头晕眼花。

我摘下耳机,世界瞬间喧嚣起来。

键盘敲击声,同事压低声音的交谈声,还有中央空调沉闷的嗡鸣。

我应了一声,心里有点犯嘀咕。

张总,我们公司的老板,全名张建军,一个四十多岁,头发已经开始向地中海风格发展的男人。

他平时基本不找我们这些技术部的底层员工,除非是出了什么天大的篓子,或者是,他想让你滚蛋。

我走进那间玻璃会议室,感觉自己像条被扔进鱼缸里的鱼。

张总坐在主位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陈姐坐在他旁边,脸上还是那副职业假笑,看得我牙酸。

李默啊,坐。张总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拉开椅子坐下,屁股只敢沾半边。

来公司多久了?他问,语气像是在关心一个晚辈。

三年零四个月。我答得很快。

这个数字我记得比我银行卡密码还清楚。

一千两百多个日夜,其中至少有一半,我是在加班中度过的。

嗯,不短了。张总点点头,端起他那泡得发黑的普洱茶,吹了吹浮沫。

公司的系统,是你一手搭建起来的吧?

是的,张总。我心里那点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这套公司内部的ERP加CRM系统,从底层架构到前端页面,每一个字符都是我敲出来的。它就像我的孩子,虽然长得丑,毛病多,但毕竟是亲生的。

年轻人,有能力,有干劲。张"总"又开始给我戴高帽。

我没接话。

我知道,高帽之后,往往就是一把铡刀。

果然,他话锋一转。

但是呢,公司现在面临一些困难,需要做一些……人员结构上的优化。

人员结构优化。

多好听的词。

我差点就信了。

陈姐适时地递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李默,这是公司根据劳动法给你的离职补偿协议,你看一下。我们给到N+1,很人性化了。

我看着那份薄薄的A4纸,上面的黑字像一个个冰冷的嘲讽。

N+1。

用我三年多的青春和数不清的通宵,换来四个月的工资。

确实,很人性化。

我甚至有点想笑。

为什么?我还是问出了口,尽管我知道答案会很扯淡。

张总放下茶杯,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像是法官在宣判。

李默,你的技术能力,我们是认可的。但是,你的工作态度有问题。

我愣住了。

工作态度?

我?

那个随叫随到,半夜三点家里服务器宕机一个电话就爬起来解决问题的我?

那个为了赶项目进度,在公司打了半个月地铺,靠红牛和泡面续命的我?

我的工作态度有问题?

你太独了,技术不跟团队分享,搞个人英雄主义。张总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扎在我耳朵里。

整个系统只有你一个人懂,这对公司来说,是很大的风险。

我明白了。

原来是功高震主。

不,我算不上什么功臣,我只是一头被嫌弃太能干活,又不肯把犁地技巧教给别家牛的驴。

因为这套系统太复杂,也太老旧了,是我刚来时为了快速上线,用各种开源框架七拼八凑起来的。里面的坑,里面的补丁,只有我一个人清楚。

我不是不分享,是这玩意儿根本没法分享。

推倒重做,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提过好几次,申请预算,招人,重构系统。

张总每次都用公司现阶段要控制成本把我打回来。

现在,成本没控制住,倒是要把我这个最大的成本给优化掉了。

真是讽刺。

我拿起桌上的笔,唰唰签了字。

多说一个字,都显得我掉价。

谢谢张总,谢谢陈姐。我站起来,把文件推回去,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祝公司,前程似锦。

张总和陈姐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干脆,表情都有些错愕。

可能在他们的剧本里,我应该会哭,会闹,会求情。

可惜,我不是个好演员。

我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回到工位,我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的。

一个用了三年的键盘,一个鼠标,一个颈枕,还有一盆快要被我养死的绿萝。

同事们都假装在忙,但眼角的余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只有坐在我对面的小王,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愣头青,凑过来小声问:默哥,你……你这是?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我开了个烂俗的玩笑。

小王的脸瞬间垮了。

默哥,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上次服务器的事情?

上次服务器的事情,指的是半个月前,因为张总非要省钱,买了个便宜的云服务器,结果半夜被黑客攻击,数据差点全丢了。

是我通宵了整整两天,才把数据抢救回来,顺便把漏洞补上了。

当时张总还拍着我的肩膀,说我是公司的功臣。

现在看来,功臣就是用来优化的。

别瞎想,好好干。我拍了拍小王的肩膀。

这小子技术还行,就是人太实诚。

在这个公司,太实诚的人,走不远。

我把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递给他。

帮我养着,算留个念想。

他接过去,眼圈有点红。

我把个人物品装进一个纸箱,抱着它,像抱着我这三年荒唐的青春。

路过张总办公室时,我看到他正和一个年轻人相谈甚欢。

那个年轻人我认识,上周来面试的,据说是张总一个亲戚介绍来的,刚毕业,简历上写着精通Java、Python、C++,几乎无所不能。

当时我还吐槽,这简历写得,比神仙还牛。

现在,我懂了。

人家是来接替我的。

而且,工资肯定比我低得多。

我抱着箱子,走出公司大门。

下午四点的阳光,有点刺眼。

我站在马路边,看着车水马龙,一瞬间有些茫然。

接下来该去哪?

房租下个月就要交了,花呗还没还,我那只叫代码的猫,猫粮也快吃完了。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满是汽车尾气和灰尘的味道。

然后,我笑了。

去他妈的。

老子自由了。

回到那个租来的小单间,我把箱子往地上一扔,整个人瘫在床上。

代码从床底钻出来,跳到我胸口,用它的小脑袋蹭我的下巴。

喵~

别叫了,你爹我失业了,下个月你可能要跟我一起喝西北风了。

我挠了挠它的下巴,它舒服地打起了呼噜。

手机响了,是小王发来的微信。

默哥,你走了,系统后台好多东西我们都找不到入口。

我回他:多找找,总能找到的。

那些入口,都被我隐藏在一些犄角旮旯里了。

不是我故意使坏,而是张总的要求。

他说,后台功能太多,给销售和运营用,他们会眼花缭乱,让我把一些高级功能隐藏起来,只有管理员能看到。

而这个公司,唯一的系统管理员,就是我。

我解散了。

过了十几分钟,小王又发来一条。

默哥,那个新来的,叫刘什么……他好像把数据库的一个索引给删了,现在整个系统卡得要死。

我看着消息,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

让他重建一下不就行了。我轻描淡写地回道。

他说他不会……

我没再回了。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公司里鸡飞狗跳的场面。

那个叫刘什么的全能型人才,对着一堆我写的屎山代码,一脸懵逼。

张总的脸色,肯定比他办公室那盆普洱茶还黑。

一想到这,我心里的那点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我翻身起来,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电脑,登录了游戏。

今晚,不醉不归。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废人生活。

睡到自然醒,打游戏,看电影,叫外卖。

除了银行卡余额不断减少带来的焦虑,一切都堪称完美。

小王的微信,成了我每天的快乐源泉。

第一天:默哥,客户数据报表导不出来了,销售部快疯了。

第二天:默哥,财务结算的接口报错了,财务总监脸都绿了。

第三天:默哥,刘……那个新来的,好像把代码仓库的一个分支给搞没了,今天张总在办公室里发了好大的火。

我一边吃着泡面,一边看着这些消息,笑得像个反派。

我不是幸灾乐祸。

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一个公司的核心系统,交到一个刚毕业的新人手里,不出问题才怪。

张总以为,程序员就像流水线上的螺丝钉,拧掉一个,再换一个新的上去,机器照样能转。

他不懂,我写的那些代码,不是标准的工业零件,更像是一堆用胶水、胶带、铁丝勉强捆在一起的破烂。

拆掉任何一根铁丝,整个架子都可能散掉。

而我,就是那个唯一知道哪根铁丝能动,哪根铁丝是承重墙的人。

第四天,小王没再发消息来。

我猜,他可能被下了封口令。

我的生活,也渐渐从失业初期的放纵,转向了对未来的规划。

我开始更新简历,在招聘网站上寻找新的机会。

凭我的技术和经验,找份工作不难。

只是,经历了这次的事情,我对所谓的公司,所谓的老板,有了一种本能的警惕和不信任。

我不想再当一颗随时可以被拧掉的螺丝钉了。

第五天,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以为是面试电话,接了起来。

喂,你好。

是李默吗?一个有些熟悉,又有些尖锐的女声。

是陈姐,人力资源的总监。

是我,陈姐,有事吗?我的语气很平淡。

那个……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回公司一趟?系统出了点问题。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完全没有了那天在会议室里的从容。

我差点笑出声。

现在知道找我了?

不好意思啊,陈姐,我已经离职了,不再是公司的员工,公司的事情,我恐怕不方便插手。我用她当初跟我说话的官方口吻回敬她。

别这样,李默,大家同事一场……

同事?我打断她,辞退我的时候,可没见你念什么同事之情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肯定很难看。

李默,你到底想怎么样?开个价吧。她终于不装了,露出了资本的本来面目。

我不想怎么样。我说,我现在正在马尔代夫度假呢,阳光,沙滩,比基尼,没空处理你们那些破事。

我说谎了。

我正穿着大裤衩,坐在我那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窗外是灰蒙蒙的天。

但我就是要恶心她。

你!

我没等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世界清静了。

我知道,他们还会再打来。

因为那个系统,就像一颗我亲手埋下的定时炸弹。

我没有设置任何恶意代码,但它的脆弱和复杂,本身就是一颗炸弹。

只有我,知道怎么拆。

果然,半小时后,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张总亲自打来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还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李默,在哪儿?

张总啊,稀客。我拉长了语调。

少废话!公司系统现在全线瘫痪了!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他几乎是在咆哮。

我做了什么手脚?我笑了,张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离职的时候,所有代码和文档都交接清楚了,白纸黑字,有签字为证。现在系统出了问题,你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张总,当初辞退我的时候,不是说我搞个人英雄主义,一个人掌握核心技术是公司的风险吗?现在好了,风险解除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小刀,精准地戳在他的痛处。

李默!算我求你!你回来看看,只要能把系统恢复,条件你开!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恳求。

我沉默了。

我不是圣人,被人欺负了,也想报复。

但看着自己一手打造的东西就这么毁掉,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

那毕竟是我三年多的心血。

让我回去,可以。我缓缓开口。

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别说两个,十个都行!他急切地说。

第一,这次不是作为前员工回去帮忙,我是作为技术顾问。按小时收费,一小时五千,不足一小时按一小时算,路上的时间也算。

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

一小时五KI。

这比抢钱还快。

我以前在公司,算上加班费,平均时薪还不到一百。

你……

不同意就算了,我继续度假。我作势要挂电话。

同意!我同意!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第二个条件呢?

第二,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和陈姐,在公司全体员工面前,为无故辞退我的事情,向我公开道歉。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我知道,这个条件,比第一个更让他难受。

钱,对他来说,是小事。

面子,才是大事。

让他当着所有员工的面承认自己错了,比杀了他还难。

怎么样,张总?考虑好了吗?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我催促道。

……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我等你。

我挂了电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比打赢了一场BOSS战还爽。

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对着镜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专业一点,而不是一个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死宅。

然后,我打了一辆专车,直奔那个我曾经无比熟悉,又无比厌恶的地方。

半小时后,车停在了公司楼下。

我抬头看了看这栋写字楼,阳光下,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光。

曾几何为,我以为这里会是我实现梦想的地方。

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围城。

我走进大厅,前台小妹看到我,眼睛瞪得像铜铃,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冲她笑了笑,径直走向电梯。

电梯门打开,里面站着几个其他公司的员工,看到我,都好奇地打量着我。

我能感觉到,我的故事,可能已经在整栋楼里传开了。

电梯到了11楼,门一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

整个办公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齐刷刷地看着我。

他们的眼神里,有惊讶,有好奇,有同情,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我看到了小王,他对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看到了那个新来的全能型人才刘某,他坐在我的旧工位上,脸色惨白,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也看到了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张总和陈姐。

张总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陈姐的脸上,再也挤不出那职业的假笑。

我径直向他们走去。

整个世界,仿佛都成了我的舞台,而我,是唯一的主角。

张总,陈姐,我来了。我站在他们面前,语气平静。

按照约定,现在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

张总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嘴唇哆嗦着,显然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陈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低着头,不敢看我。

周围的同事们,大气都不敢出,但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等着看这场好戏。

我知道,我在逼他。

但我必须这么做。

这不是为了羞辱他,而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我那被无端践踏的尊严。

终于,张总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松开了拳头。

他往前走了一步,声音沙哑地对着整个办公室说:

各位同事,请大家停一下手里的工作。

他清了清嗓子,艰难地开口:

关于前段时间,公司辞退李默的决定,是……是我和人力资源部考虑不周,过于草率了。

在这里,我代表公司,向李默,表示诚挚的歉意。

说完,他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一刻,整个办公室一片哗然。

陈姐也跟着,不情不愿地鞠了一躬。

我看着他们弯下的腰,心里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我受的委屈,终于有了一个说法。

好了,道歉我收到了。我淡淡地说。

现在,带我去看系统吧。我的计时,已经开始了。

我跟着张总走进技术部。

原本还算整洁的区域,现在乱得像个战场。

几台服务器的机箱敞开着,各种线缆纠缠在一起。

白板上画满了看不懂的架构图和潦草的字符。

几个技术部的同事围在一台显示器前,愁眉苦脸。

看到我进来,他们像看到了救星,纷纷给我让开一条路。

我走到那台显示器前,屏幕上,是一片红色的报错信息。

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什么情况?我问小王。

小王指了指那个新来的刘某,小声说:他……他想给数据库做个优化,结果执行了一个错误的脚本,把主数据库的几个核心数据表给锁死了,而且……而且好像还有数据丢失。

我瞥了一眼那个刘某。

他已经快哭出来了。

备份呢?我问。

昨天的备份,不知道为什么,也还原失败了。小王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皱了皱眉。

我知道为什么。

因为那个备份脚本里,我埋了一个小小的彩蛋。

它需要一个特殊的密钥才能正确执行,而那个密钥,只有我知道。

这并非恶意,只是为了防止误操作。

我当时跟张总提过,需要一个双人确认机制来管理数据库,他嫌麻烦,没同意。

我只能用这种土办法,给自己加一道保险。

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行了,都让开。

我坐了下来,手指放在键盘上。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有我,和眼前这一堆烂摊子。

我没有立刻开始敲代码。

我先是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将整个系统的架构,数据流,重新过了一遍。

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在做手术前,仔细研究病人的X光片。

张总和其他人,都屏住呼吸,站在我身后,看着我。

他们可能觉得,我是在故弄玄虚,拖延时间。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在找那个最关键的病灶。

几分钟后,我睁开眼。

手指开始在键盘上飞舞。

噼里啪啦的敲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脆。

我没有用图形界面,直接打开了命令行终端。

黑色的窗口,白色的字符。

阿里云服务器内存耗尽

一行行代码,像流动的溪水,从我指尖倾泻而出。

连接数据库,查询日志,分析锁表原因,定位错误脚本。

我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

尤其是那个刘某,他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可能从来没见过,有人能用这种纯粹的方式,去驾驭一个复杂的系统。

在他们眼里,编程可能就是拖拽控件,点击鼠标。

而在我这里,编程,是一门艺术。

小王,给我拿台笔记本,能上网的。我头也不回地说。

小王立刻递过来一台。

我打开浏览器,登录了一个我自己的私人代码仓库。

从里面,下载了一个加密的文本文件。

打开文件,输入一长串复杂的密码。

里面,是我为这个系统,记录的所有秘密。

包括那个备份脚本的密钥。

我复制了密钥,回到服务器的命令行。

执行还原脚本。

进度条开始缓慢地滚动。

1%… 10%… 50%…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张总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如果这次再失败,那就意味着,公司最近一天的数据,将永久丢失。

对于一个依赖线上业务的公司来说,这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进度条,终于走到了100%。

屏幕上显示:Restore Completed Successfully.

整个技术部,爆发出了一阵压抑的欢呼。

小王激动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默哥,你太牛了!

我没有笑。

因为我知道,最关键的一步,还没有完成。

数据虽然恢复了,但表还是被锁着。

我需要手动去解开那个死锁。

这需要对数据库底层原理,有极其深刻的理解。

也是整个修复过程中,最考验技术功底的一步。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

查询进程,分析锁链,找到那个罪魁祸首的进程ID。

然后,输入那个在数据库领域,如同尚方宝剑一般的命令。

Kill。

回车。

世界,清静了。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好了,系统恢复了。但是,数据有半小时左右的回档,你们自己检查一下吧。

我对目瞪口呆的众人说。

然后,我转向张总。

张总,从我进来到现在,一共是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按两个小时算,一万块。

另外,打车费,来回八十,麻烦一起结一下。

我拿出手机,打开了我的收款码。

张总的脸色,像调色盘一样,变幻莫测。

但最终,他还是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扫了我的码。

叮。

手机提示音响起。

一万零八十元,到账。

合作愉快。

我收起手机,转身就走。

没有一丝留恋。

李默,等一下!张总在我身后喊道。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回来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诚恳。

我给你涨薪,双倍!不,三倍!再给你公司的股份期权!职位也给你,技术总监!

他开出的条件,很诱人。

如果是半个月前,我可能会激动得睡不着觉。

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一个不尊重技术,不尊重人才老板,给你再高的职位,再多的钱,你也不过是他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

不必了,张总。我淡淡地回道。

这个地方,我不想再待了。

还有,我转过头,看着他,也看着办公室里所有的人。

一个忠告。技术,是有价的。人才,更是。别总想着省那点钱,有时候,那会是你们付出的最昂贵的代价。

说完,我不再停留,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公司。

身后的目光,如芒在背。

但我,一步都没有回头。

走出写字楼,外面已经华灯初上。

城市的霓虹,在我眼中,流光溢彩。

我拿出手机,给小王发了条微信。

我建了个私人的技术交流群,有兴趣的话,可以进来玩玩。

然后,我把那个新来的刘某,也拉了进去。

我不是圣人,但我也不想因为我的离开,毁掉一个年轻人的职业生涯。

他犯的错,根源不在他,而在那个急功近利,又不懂装懂的老板。

做完这一切,我打车回家。

路上,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失去了一份工作。

但我找回了我的尊严。

回到家,代码亲昵地蹭着我的裤腿。

我给它开了一个罐头,然后给自己下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吃着面,我打开了招聘网站。

一个猎头的消息,弹了出来。

李先生你好,我们是一家做人工智能的公司,目前正在招聘高级架构师,看到你的简历,觉得非常匹配,请问有兴趣聊聊吗?

我看着那条消息,笑了。

我知道,我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做一颗螺丝钉。

我要做,就做那个制定规则,设计机器的人。

故事到这里,似乎应该有一个完美的结局了。

我拿着十万块(对,后来那个咨询公司的中介费也到账了,扣除我的顾问费,他们还赚了不少),入职了一家更有前景的公司,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但生活,往往比小说更操蛋。

在我入职新公司,过了两个月安稳日子后。

张总,又一次找上了我。

这次,不是通过电话,而是他亲自堵在了我租的小区楼下。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头发更稀疏了,眼袋也重得像挂了两个水袋。

他靠在一辆黑色的奥迪A6旁边,那车我认识,他以前天天开着上班,擦得锃亮。

现在,车身上蒙着一层灰。

李默。他看到我,掐灭了手里的烟。

张总,好久不见,又来视察民间疾苦了?我没给他好脸色。

他苦笑了一下,别讽刺我了,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吃个饭。

不必了,我怕消化不良。

就当,我给你赔罪。他的姿态放得很低。

我看着他,心里有些奇怪。

以他的性格,就算公司倒了,也不可能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

事出反常必有妖。

行,地方我定。我最终还是同意了。

我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把他带到了小区门口的一家大排档。

正是饭点,人声鼎沸,空气里弥漫着孜然和油烟的混合气味。

张总看着周围的环境,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疙瘩。

就这?

怎么?张总吃不惯?我拉开一个塑料凳子坐下,我以前加班晚了,就喜欢来这吃碗炒粉,便宜,管饱。

他没再说什么,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我点了两份炒粉,几串烤肉,两瓶啤酒。

说吧,什么事?我开门见山。

他沉默地拿起酒瓶,给我倒了一杯,也给他自己倒了一杯。

公司,快不行了。他喝了一大口酒,声音沙哑。

我一点也不意外。

你走了以后,那个小刘,干了不到一个月也辞职了。我后来又招了几个人,没一个能把系统玩明白的。

你留下的那套东西,太复杂了,像个迷宫,bug层出不穷,没人能修得了。

上个月,一个大客户的合同数据,又出了问题,直接导致我们赔了上百万。现在,公司的资金链,快断了。

他说得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吃着我的炒粉。

我找人评估过,想把这套系统推倒重做,报价至少要三百万,周期一年。

我没那么多钱,也没那么多时间了。

他看着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李默,我知道,我以前对不住你。

我承认,我就是个抠门的、不懂技术的土老板。我总觉得,花钱招个人,就该让他把所有活都干了,最好一个人能干一个团队的活。

我辞掉你,就是觉得你工资太高了,我想换个便宜的。

我错了。

他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今天来找你,不是想求你回去。

我是想……把公司卖给你。

我差点一口炒粉喷出来。

什么?

你没听错。他很认真地说,把公司卖给你。或者说,是把那套系统,连同所有的客户资源,一起打包卖给你。

我不要钱,一分钱都不要。

我只有一个条件。

你接手公司以后,原来那些老员工,你得继续用着,至少一年内,不能裁员。

我彻底愣住了。

这反转,比任何电影都离奇。

一个把我扫地出门的老板,现在要把整个公司白送给我?

你疯了?我问。

我没疯。他摇了摇头,我很清醒。

公司在我手里,早晚是个死。那些跟着我干了好多年的老员工,最后也得落个遣散的下场。

但在你手里,或许还有救。

你是唯一能救活那套系统的人。只要系统活了,业务就能继续,公司就能活下去。

我查过你现在去的公司,很有名。但你在里面,也就是个高级打工的。

有没有想过,自己当老板?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平静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自己当老板。

我当然想过。

哪个程序员,没有一个自己创业的梦呢?

但创业,需要钱,需要资源,需要机会。

而现在,张总把一个现成的机会,摆在了我的面前。

虽然,这是一个烂摊子。

一个烫手的山芋。

为什么是我?我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问。

他沉默了很久,又喝了一口酒。

因为,那天你回来修系统的时候,我站在你身后,看着你敲代码。

我虽然不懂技术,但我看得懂你的眼神。

那种专注,那种自信,那种对自己创造的东西的掌控力……就像一个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土。

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我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员工。

我失去的,是这个公司的灵魂。

他的话,让我有些动容。

我没想到,这个我一直以为是土包子的老板,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考虑一下。他站起身,这是公司的全部资料,还有我的股权转让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放在桌上。

如果你想好了,就来找我办手续。

如果你不愿意,就把这些东西,当废纸扔了吧。

说完,他把桌上剩下的半瓶啤酒,一饮而尽。

然后,转身,蹒跚地走进了夜色里。

他的背影,有些萧瑟,也有些落寞。

我坐在那,看着桌上的牛皮纸袋,久久没有动弹。

炒粉已经凉了。

我的心,却热得发烫。

接,还是不接?

接,意味着我要放弃现在安稳高薪的工作,去接手一个濒临破产的公司,面对一堆烂摊子和未知的风险。

不接,我继续当我的高级打工仔,拿着几十万的年薪,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安稳,却也平庸。

我拿起酒瓶,也学着张总的样子,一口气吹干了。

辛辣的液体,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我,李默,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程序员,一个在城市里漂泊的异乡人。

我的人生,难道就要这样,在别人的公司里,写一辈子代码,直到被更年轻、更便宜的程序员替代吗?

不。

我不甘心。

我拿起那个牛皮纸袋,沉甸甸的。

里面装的,可能是一个巨大的坑。

也可能,是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未来。

我决定,赌一把。

第二天,我向新公司递交了辞呈。

我的直属上司,一个技术大牛,找我谈话。

他很欣赏我,不希望我走。

我告诉他,我要去自己创业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好小子,有魄力。

他没有多加挽留,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以后有任何技术上的难题,随时来找我。

还有,如果需要融资,第一个告诉我。

我心里很感激。

办完离职手续,我拿着张总给我的文件,去找了他。

我们在一家咖啡馆见了面。

他比上次看起来,精神了一些。

想好了?他问。

我点点头。

公司交给你,我就彻底放心了。他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把公司的公章、财务章,一把推到我面前。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家公司的新老板了。

那一刻,我感觉像做梦一样。

老员工那边……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放心。我打断他,只要他们愿意跟着我干,我一个都不会裁。

他笑了,那是这几次见面,我第一次看到他笑。

对了,公司账上,还有最后二十万,算是给你启动资金了。

不用了。我摇摇头,这是你的钱。

不,这是公司的钱。他站起身,我走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他走得很干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他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他是个失败的商人,但或许,在最后这一刻,他想做一个好人。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得像个陀螺。

我正式入主了公司。

第一天,我召集了所有员工开会。

我站在那间曾经让我签下离職協議的會議室裡,看著台下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不安,和怀疑。

我知道,大家现在心里肯定有很多疑问。

张总走了,公司现在由我接手。

我向大家保证,只要公司还在一天,大家的薪水,福利,都不会变。

我不需要大家喊我李总,我还是以前那个李默,默哥。

我只有一个要求,跟着我,好好干。

把我们失去的客户,失去的尊严,都拿回来。

我的话,很简单,很直白。

没有画大饼,也没有慷慨激昂的口号。

但说完,台下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看到了小王,他鼓掌鼓得最用力,眼睛里闪着光。

我知道,这个开始,很难。

但至少,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构系统。

我把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代码,全部推倒。

然后,带着技术部的几个人,没日没夜地开始写新的代码。

我把自己这几年学到的所有新知识,新架构,全都用了进去。

那段时间,我们几乎就睡在公司。

累了,就在行军床上眯一会儿。

饿了,就点外卖,大家一起吃。

很辛苦,但没有人抱怨。

因为,我们都在为自己的未来而战。

三个月后,全新的系统,正式上线。

性能,比以前提升了十倍。

界面,也变得简洁,美观,易用。

我把新系统给老客户们免费升级。

他们试用后,赞不

绝口。

一些已经流失的客户,也重新找了回来。

公司的业务,渐渐有了起色。

半年后,我们实现了扭亏为盈。

那天,我自掏腰包,请全公司的人,去吃了顿大餐。

在饭桌上,大家都喝多了。

小王端着酒杯,红着脸对我说:默哥,我敬你一杯。如果不是你,我们现在可能都失业了。

我跟他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别这么说,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一年后,公司的业务规模,比张总在的时候,翻了三倍。

我们搬进了更大,更敞亮的办公室。

我也拿到了第一笔天使轮融资。

投资人,就是我之前那个公司的技术大牛上司。

签约那天,他笑着对我说:我早就知道,你小子池子太小,养不住。

我也笑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开车,回到了以前住的那个小区。

我在楼下的大排档,点了一份炒粉,一瓶啤酒。

吃着吃着,我忽然想起了张总。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但听起来,苍老了许多。

张总,是我,李默。

……李默啊。他那边很安静,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公司现在挺好的。

……好,好,那就好。他顿了顿,又说,我听说了,你干得不错。

下周,公司要开年会,你有空的话,过来看看吧。我发出了邀请。

电话那头,沉默了。

不了,我就不去了。他过了很久才说,那是你的公司了,我去了,算什么呢。

你永远是公司的创始人。我说。

呵呵,一个失败的创始人罢了。他自嘲地笑了笑。

我下周就要回老家了,以后,可能就不回来了。

保重。

你也是。

挂了电话,我看着眼前的炒粉,忽然有些食不知味。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

张总给了我最深的伤害,但也给了我最大的机会。

没有他,我可能永远都只是一个高级码农。

我的人生,就像我写的代码一样。

充满了bug,充满了意外。

但正是这些bug和意外,才让这个故事,变得独一无二,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我喝完最后一口酒,站起身,走进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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